第1章
【前期出场人物，美妇岳母、火辣村姑、年轻女大、本分寡妇，为保书节奏略慢，各位爸爸耐心观看，包吃肉……】
99年，大宝于村。
办完了老婆小芳的丧事，向远收拾妥当，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。
他偷偷给丈母娘温暖留了五百块钱，放在炕头的枕头下面。
钱不算多，但够她在这穷山沟里过几年了。
向远背起包，刚走到院门口，身后传来鸡鸭的叫声。
声音很急，不太对劲。
向远脚步顿住，犹豫了几秒，还是转身往后山走去。
鸡鸭围着一棵歪脖子树转圈，扑腾着翅膀乱叫。
向远抬头，瞳孔一缩。
温暖吊在树上，脸色发白，双腿垂直，一动不动。
“操！”
向远掏出随身匕首，脚下一蹬，整个人跃起一米多高，刀刃划过麻绳。
他伸手搂住温暖的腰，稳稳落地。
温暖的身体软绵绵的，没有半点力气。向远手心发烫，她的腰很细，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味。
向远赶紧把她放平，伸手探了探鼻息。
还好，还有气。
他这才松了口气，手指在温暖脖颈、胸口几处穴位上按了几下。
按第三个穴位的时候，手指碰到一片柔软。
向远脸一红，赶紧收手。
“妈，你可别怪我啊，这是救命……”
他小声嘀咕着，又按了两个穴位。
温暖的呼吸逐渐平稳，脸色也恢复了些血色。
向远这才把她抱回屋里，放在炕上。
抱着她的时候，向远能清楚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，还有那股让人心跳加速的触感。温暖今年38岁，但皮肤比二十多岁的姑娘还嫩，身材也火爆得很。
向远擦了擦额头的汗，强迫自己别胡思乱想。
这是丈母娘，是长辈。
他在炕边坐下，等温暖醒来。
半个小时后，温暖的睫毛动了动，缓缓睁开眼。
她盯着屋顶的横梁看了几秒，突然转头看向向远。
“你为什么救我？”
温暖的声音很平静，但眼睛里全是怒火。
“让我死了算了……小芳没了，我活着还有什么盼头？”
向远张了张嘴：“妈，你这……”
“别叫我妈！”温暖猛地坐起来，“小芳都没了，你还叫什么妈？”
她说着说着，眼泪就下来了。
向远闭嘴了。
他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，只会让温暖更难受。
温暖哭了一会儿“你能走一会么？我看到你就会想到女儿……”
向远站起身：“那行，地里还有活，我去看看。”
说是这么说，离开家门向远还是不放心。
走到隔壁杨春华家门口，正好看见她在洗衣服。
杨春华穿着碎花裙子，蹲在盆边，裙摆撩得很高，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。
她一抬头看见向远，眼睛立刻亮了。
“哎呀，小远啊，这是去哪儿？”
杨春华站起来，笑得很甜，还故意拉了拉裙子，让他看到白腻的皮肤。
向远赶紧把目光移开：“春华婶子，想麻烦你个事。”
“你说，婶子能帮的肯定帮。”
杨春华走到向远面前，身上的香味扑鼻而来。
“我妈她……心情不好，你能不能帮我看着点她？我怕她……”
向远没把话说完，但杨春华懂了。
“行，你放心去忙吧，我过去陪陪她。”
杨春华拍了拍向远的胳膊，手指在他胳膊上停留了两秒。
向远道了谢，快步往地里走。
地里的玉米苗已经长到膝盖高了，需要松土除草。
向远脱了上衣，抡起锄头开始干活。
太阳毒得很，没一会儿他就浑身是汗，汗水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流。
极具性张力！
“远哥！”
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向远抬头，看见大玉儿站在地头，手里拿着个水壶。
大玉儿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，今年25岁，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。
她长得漂亮，身材也好，大宝于村里不少人想给她说媒，但她一个都没看上。
“玉儿啊，咋来了？”
向远放下锄头，走过去接过水壶。
水是凉的，向远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壶。
大玉儿盯着向远的胸膛看，脸越来越红。
“远哥，我……我想求你个事。”
“啥事？”
“我……”大玉儿咬着嘴唇，“我不好意思说。”
向远心里咯噔一下。
小芳没死之前，村里就有好几个女人找过他，说是看病，其实都不是什么正经病。
“妹妹，你别说了，我还得干活呢。”
向远把水壶塞回大玉儿手里，转身就要走。
大玉儿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。
“哥，对不起……我太疼了，我控制不了……”
大玉儿的声音带着哭腔，身体紧紧贴着向远的后背。
向远浑身一僵。
疼个屁，发骚还差不多。
“玉儿，你松手！”
向远想掰开她的手，但大玉儿抱得死紧。
“哥，我真的疼，你就帮帮我……”
大玉儿的声音越来越软，呼吸喷在向远的后颈上，烫得很。
向远僵在原地。
大玉儿的身体贴得很紧,那股子热度直接透过衣服传过来。
“妹妹,你这是干啥？”
“哥,我疼……”大玉儿声音发颤,“你懂医术,帮我看看……”
向远额头直冒汗。
这哪是疼,分明就是馋自己身子。
“你松手,我还得干活。”
“不松！”大玉儿抱得更紧,“你要是不帮我,我就喊非礼！”
向远彻底无语了。
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,小芳刚走没几天,她就敢这么明目张胆。
“行了行了,我帮你看看。”
向远妥协了,主要是怕她真喊出来,到时候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大玉儿这才松开手,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。
“哥,我最近总是胸口疼,你帮我按按？”
向远扫了她一眼。
大玉儿穿着碎花连衣裙,领口开得很低,那的一片晃得人眼晕。
“伸手。”
向远直接抓住她的手腕,三根手指搭在脉门上。
脉象平稳,屁事没有。
“你没病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大玉儿急了,“我真的疼！”
“那你去镇上医院看看。”向远松开她的手,“我还得干活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。
大玉儿在后面跺脚,但也没再追上来。
向远擦了把汗。
这村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大胆,以前有小芳在还能挡一挡,现在她走了,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了。
翻了一会地,向远觉得有点累,坐在田埂上休息。
抬头看天,太阳毒得很。
想起温暖,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。
杨春华应该能看住她吧？
正想着,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向远转头一看,杨春华正朝这边跑来。
她穿着一条红裙子,跑起来裙摆飞扬,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。
“小远！”杨春华气喘吁吁跑到跟前,“不好了,你妈她又要上吊！”
向远腾地站起来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！”杨春华满脸焦急,“我就去厨房给她做了碗面,回来就看见她又在找绳子！”
向远扔下锄头就往家跑。
杨春华在后面追,边跑边喊：“小远你慢点！”
向远哪顾得上慢,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院子。
院子里,温暖正站在凳子上,手里拿着根麻绳,正往房梁上扔。
“妈！”
向远大喊一声,直接冲过去。
温暖手一抖,麻绳掉在地上。
她转头看向向远,眼神空洞。
“你别管我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管？”向远走到凳子边,“你下来。”
“不下。”温暖很倔,“让我死了算了。”
“小芳要是知道你这样,她会伤心的。”
“她都死了,还伤心什么？”温暖眼泪流下来,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向远看着她,心里一阵难受。
这女人看起来刚烈,其实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。
女儿死了,她比谁都难受。
“妈,你下来,咱们好好说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温暖擦了把眼泪,“你走吧,别管我。”
“我要是走了,你就真的死了。”
“死了正好。”
向远叹了口气。
看来软的不行,只能来硬的了。
他直接伸手,一把抱住温暖的腰,把她从凳子上抱下来。
温暖挣扎：“你放开我！”
“不放。”向远抱得很紧,“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把你绑起来。”
“你敢！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？”向远看着她,“你是我妈,我有责任照顾你。”
温暖愣住了。
她看着向远,眼泪又流下来。
“小远……”
“别哭了。”向远松开手,“春华婶子给你做了面,去吃点吧。”
杨春华这时候也跑进来了,看见两人站在一起,松了口气。
“温暖,你可别再这样了。”杨春华走过来,“小芳走了,你还有小远呢。”
温暖低着头,不说话。
向远看她这样,心里也不好受。
“妈,你先去吃饭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温暖抬头看他。
“说什么？”
“等你吃完饭再说。”
温暖犹豫了一下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。
杨春华扶着她进了屋。
向远站在院子里,看着天空发呆。
这日子可怎么过啊？
温暖要是一直这样,他也没法离开。
可留在这里,村里那些女人又虎视眈眈的。
真是进退两难。
过了一会,杨春华从屋里出来。
“小远,温暖吃完了。”
“嗯。”向远点点头,“谢谢春华婶子。”
“谢什么。”杨春华笑了笑,“都是邻居,应该的。”
说完她走到向远身边,声音压低了些。
“小远,婶子跟你说句实话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温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”杨春华看着他,“她需要有人陪着,你一个人忙不过来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要不……”杨春华犹豫了一下,“我搬过来住几天？”
向远愣了一下。
杨春华接着说：“反正我一个人住也冷清,过来陪陪温暖,你也能放心去干活。”
这话听起来没毛病。
但向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“婶子,这不太好吧？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？”杨春华眼睛亮亮的,“就这么说定了,我晚上就搬过来。”
说完她转身就走,走得飞快。
向远站在原地,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。
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,温暖的事才是最要紧的。
他深吸一口气,走进屋里。
温暖坐在炕上,碗里的面只吃了几口。
“妈。”
温暖抬头看他。
“我知道你难受。”向远在炕边坐下,“但你这样,小芳在天上也不安心。”
“我……”温暖声音发颤,“我就只有她一个女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她死了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向远沉默了一会。
“那我呢？”
温暖愣住了。
“我也是你儿子啊。”向远看着她,“你要是死了,我怎么办？”
温暖眼泪又流下来。
“小远……”
“妈,你别哭了。”向远递过去一张纸,“以后我照顾你,行吗？”
温暖接过纸,擦了擦眼泪。
“你……你不走了？”
“不走了。”
温暖看着他,眼神复杂。
过了好一会,她才点了点头。
“好。”
向远松了口气。
总算是把人稳住了。
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去干活了。”
“嗯。”
向远站起来,刚要走,温暖突然叫住他。
“小远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温暖低着头,声音很小。
“谢谢你。”
向远笑了笑。
“一家人,说什么谢谢。”
说完他转身出了屋。
院子里,太阳还是那么毒。
但向远心里却轻松了些。
只要温暖不再寻死,其他的都好说。
至于村里那些女人……
甜蜜的负担啊……
“小远，愣着干什么，快帮婶子拎东西呀。”
看着门口大包小裹的杨春华，向远无奈走过去。
毕竟后面还指望她看着温暖，向远不好撕破脸。
就在向远接她手里东西时，不知道杨春华是不是故意的，居然整个人倒向他怀里。
“啊……”杨春华红着脸，发出了一声不太正常的惨叫。
电光火石间，向远一把抱住她的蛮腰。
四目相对。
充满了荷尔蒙的灼热。
空气，突然都发烫了。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