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后骨灰化酒,暴君断肠入喉

废后骨灰化酒,暴君断肠入喉 连载中

废后骨灰化酒,暴君断肠入喉

分类:古代言情 作者:星光糖 更新:2024-03-28 15:42

《废后骨灰化酒,暴君断肠入喉》讲述沈清欢为先帝遗命所困,舍爱嫁新帝以保家族。她凭医术智斗朝堂,与群臣谋利,终登权力之巅。但谢鸠重现,愤然闯入其寝宫,责其再嫁之由,言辞挑衅,令已复杂局势再生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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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谢芜握紧了她的手腕。

  沈清欢对着这双眼,身体绷的像拉满的弓,有一种不顾一切把谢芜推出去的冲动。

  她调整着呼吸,不断把冲动压下去。

  相比她的紧绷,揽月倒是比谁都雀跃,“皇上,娘娘,水已经备好,若有需要随时喊奴婢。”

  说完带着一众红了脸的宫女径直离开,留给她和谢芜一个独处的空间。

  沈清欢摸了摸手心的瓷瓶,“臣妾还没谢过皇上,太后没刁难您吧?”

  她拨了拨烛芯,尽可能的在拖延时间。

  谢芜相对而言松弛许多,在她对面落座,一双桃花眼不眨不眨的落在她的脸上。

  也只有背对她时,眼眸中的狂热才一点点泄露出来。

  今夜,轻轻就能属于她了!

  也只能属于他。

  沈清欢身体里那根弦绷的越来越紧。

  尽管和谢芜相隔还有数尺远,但他的目光如有实质,一寸寸在压扁她的汗毛,让她毛骨悚然。

  此刻,她才清晰的知道。

  原来她不可以。

  和谢鸠在一起,哪怕他的抚触亲吻带着羞辱的意味,但她从不抵触,爱意之外掺了愧疚。

  谢芜的感情,纯挚真诚,她却坐立难安。

  好煎熬。

  谢芜仿似知道她在拖延时间,但他并不急,反而托腮耐心的等她。

  “咔嚓”,烛芯落入银托盘的同时,腰肢突然一紧。

  谢芜从身后拥住她,健臂扣住她的腰肢,牢牢的将她箍入怀中,鼻尖凑向她鬓旁落下的发丝,浅闻轻嗅。

  “这香,果真厉害……”

  谢芜的呼吸隐有不稳,桃花眼底水光浮动,俨然动了情。

  沈清欢心弦崩断,手扶上谢芜的胳膊,对抗的力道眼看就要压下去——

  “皇上——”

  一道尖锐的声音蓦地穿透了空气。

  沈清欢掌根的力道瞬间收回,和谢芜对视的时候,她明显感觉自己松了口气。

  谢芜看着她眯了眯眼。

  “皇后可是庆幸有人打扰了我们圆房,朕之前说过,若你没准备好,绝不强求。”

  “我没有!”

  沈清欢否认,轻咽下紊乱的呼吸,语调平稳下来,

  “陛下,事有轻重缓急,先听听是什么事吧。”

  谢芜嘴角一哂,“是,那就听轻轻的。”

  话虽是顺着她说的,但看到来人时,眉眼明显压了下来,未央殿明显浮着一股凉意。

  “何事!”

  谢芜语调凌厉。

  “皇上,林贵妃肚子疼的厉害,听说是见了血,特意遣了人过来请皇上过去。”

  “事关龙嗣,娘娘已慌了神,就盼着皇上能陪她共度难关。”

  闻言,谢芜的眉心狠狠一皱。

  “可请了太医了?”

  “回皇上,因着娘娘被禁足,这宫中拜高踩低,虽然派人去了太医院,但太医还迟迟未到……”

  “娘娘身边的含翠这才冒着大不韪,赶来皇后宫中请皇上做主。”

  谢芜听到这里,怒气已然消了大半,取而代之的是焦急。

  沈清欢趁机道。

  “皇上,龙嗣要紧。”

  谢芜眉心的褶痕拧不开,“可是,今夜乃是咱们的大日子……轻轻,你、有时候就是太识大体了。”

  沈清欢垂下眼,“可臣妾乃是大朝国的皇后,正室和妃嫔不同,万事该以大局为重。”

  谢芜恼恨于她的不在意。

  “你……”

  林兰蕙这摆明了是争宠,沈清欢不在意侍寝被人截走,究其根本,不过是不在意他这个夫君罢了。

  恼恨指责的话就在嘴边,但对上沈清欢那仙姿佚貌的脸,到底是不忍苛责,长袖愤懑的甩下,那张脸也跟着沉了下来。

  “好。”

  “既然皇后这般通情达理,那朕就先去兰漪宫看看。”

  这明显是赌气的声音。

  但听入沈清欢耳朵,却只觉得松了口气。

  她面无波澜的行礼,“臣妾恭送。”

  直到谢芜的身影消失,揽月才焦急的冲进大殿。

  “娘娘,您怎么能让陛下去兰漪宫?”

  “今日十五,乃是您和皇上的大日子,林贵妃简直太放肆了。”

  “她根本就是故意破坏,诚信让您成为整个大朝国的笑话。”

  揽月义愤填膺,俨然已是恨毒了林兰蕙。

  因着那助兴的暖香,沈清欢已是热的香汗涔涔,额头密布一层亮晶晶的水汽。

  她沉下眼看着揽月。

  “谁准你自作主张?”

  “那兽炉中的助兴香可是你换的?”

  揽月心虚,眼神闪烁,“奴、奴婢都是为了娘娘好。”

  “只要娘娘不放陛下离开,此时自然是和陛下琴瑟和谐,鱼水交融……”

  到底是底气不足,声线也越来越低。

  沈清欢冷笑,“邀月,将那兽炉搬到揽月的房中去。”

  “在香焚尽之前,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!”

  自揽月被安插到身边以来,仗势跋扈,自作主张,加上原来的揽月被取而代之,邀月早就恨极了她。

  只不过迫于沈清欢的态度,没有发作而已。

  此时逮住她的错处,恨不得立刻摁住她。

  邀月挥手,几个人一起拥上去,拖着揽月就往外走。

  揽月,“皇后娘娘您不能这么对我,我是太后的人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”

  邀月,“给我拿帕子塞住她的嘴!免得扰了娘娘的清净!”

  “唔唔唔……”

  帕子结结实实堵住揽月的嘴。

  沈清欢这时才缓缓踱步过来,弓着脊背俯身,欣赏着揽月眼底的惊恐。

  “我敢。”

  “你做得了初一,我便做的了十五。”

  沈清欢挑了挑眉,须臾,直起腰肢,眼尾斜睨着如困兽般挣扎的揽月。

  “你错就错在被我拿住了把柄。”

  “若心有不甘,就去向太后告状,看她能不能庇佑你。”

  “拖下去。”

  “是!”

  未央殿须臾恢复了平静,只有奢华的地毯起了皱,那是被揽月挣扎间踢的。

  许是被那助兴香扰了心神,她气躁的很,按了按额角,挣扎着起身,刚准备去拔步床的暗格拿解助兴香的药丸。

  手腕蓦地被一股劲力扣紧。

  腰肢就像被蛇缠住一般,那箍着的力道将她的腰肢勒成窄窄一握,随着那股劲力,她的心脏也断了线一般坠了个彻底。

  危险凉薄的气息在身后如影随形,彻底乱了她心跳的节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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