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情复燃,谁家前任带劲又致命!

旧情复燃,谁家前任带劲又致命! 连载中

旧情复燃,谁家前任带劲又致命!

分类:现代言情 作者:柚子朗姆酒 更新:2024-04-17 10:52

在《旧情复燃,谁家前任带劲又致命!》中,祈念曾惨遭男友狠心抛弃。时隔两年,相亲会上她竟与前男友不期而遇,他霸道地吻上她的唇。门外,相亲对象急不可耐,而他却以过往嘲讽她。祈念努力追求新爱,他却不断作梗。当她愤怒地质问他意图时,他竟掏出钻戒求婚。祈念断然拒绝,但得知真相后,她心疼地轻抚他肩上的伤痕,两人的爱在重逢后愈发浓烈。

旧情复燃,谁家前任带劲又致命!精彩章节:

  闻鹤年太狠了。

  把空窗期两年的祈念直接给折腾废了。

  愣是又在他的别墅里,从天亮睡到了天黑。

  再醒来,外面黑漆漆的,房间里不见他的踪影。

  孤寂冷清,心情莫名有几分低落。

  好在房间内留着一盏小夜灯,柔柔橙光洒满半个房间,不至于让她感到害怕。

  她试图从床上坐起来,刚动一下,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,细眉微皱,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
  狗东西,未免也太狠了。

  以至于她掀开被子下地,走路都别别扭扭的。

  她刚推开卫生间的门,卧室的门被打开了。

  身着浅灰色家居服的他,猝不及防的闯入了她的视线。

  不似穿西装打领带那般斯文败类。

  也不像在床上那般狂野恶劣。

  此刻的他,卸下冷硬,多了几分温和、清爽。

  有几分她们在学校时候的影子。

  祈念看着他,心脏狠狠咯噔一下。

  她怪自己不争气,总是陷在过去无法自拔。

  可明明,人家毫不在意。

  缓缓抱起双臂,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移开了视线。

  闻鹤年立在门口,含笑的眸子深情款款。

  “醒了就下来吃点东西吧。”

  祈念宛如没骨头的身子懒洋洋往门框边一靠,挑眉看他,“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胡搞吗?”

  中午闻鹤年跟她澄清说没老婆的时候,她醉死过去了,压根什么都不知道。

  闻鹤年耐心十足,不介意再解释第二遍。

  他掀动大长腿,朝她走去。

  “念念···”

  可能是灯光在作祟,俩人面对面站在一起,莫名多了几分朦胧的暧昧。

  一点眼神的碰撞,欲望的小火苗就情不自禁的在身体里燃烧了起来。

  祈念来时穿的衣服被闻鹤年给撕坏了,刚才着急下床随手捞起了他穿过的白衬衫套在了身上。

  明明裹得严严实实,只有一双纤细的美腿露在外面,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和性感。

  仿佛是夜色中高不可攀的白玫瑰,娇艳欲滴,艳丽夺目。

  让人想要为她而折腰。

  闻鹤年狭眸微暗,喉结滚动,欲望的因子在身体里躁动。

  祈念嘴角微微上翘,勾勒出一抹诱人弧度。

  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神情。

  她缓缓抬手,纤细玉手轻点他的饱满性感的喉结。

  一路往下,滑至他的胸膛。

  酥麻感顺着她的动作一路游走,闻鹤年粗重的气息逐渐滚烫且紊乱。

  “念念···”低沉声音被欲望灼烧,多了几分暗哑。

  今天一天折腾了太多次,他知道她的小身板遭不住。

  可面对她的蓄意撩拨,他是真的情难自控。

  夜灯光影晕染着朦胧唯美,将四周氛围衬托的暧昧横生,如梦如幻。

  而她,媚眼如丝,风情万种,妥妥的人间尤物。

  闻鹤年哪里还能扛得住。

  长臂一伸,他揽住她的细腰,试图将她按进怀里,肆意亲吻。

  祈念面上笑着,妖冶妩媚。

  妥妥的祸国妖姬即视感。

  可她踩在地板上的脚,已经做好了攻击他的准备。

  她都准备抬起膝盖袭击他了,不知散落在卧室那个角落里的手机突然响了,默默又把腿收了回去。

  她推开他,从他身边走了过去。

  闻鹤年本就不忍在折腾她,所以她去找手机他也没阻拦。

  并且特意叮嘱她,“接完电话下来吃饭。”

  可当祈念接起电话,从她嘴里听到同舟这两个字,脸色骤然沉了下去。

  他停住了脚步,立在门口看她。

  她懒懒笑着,冲电话那端的人说道:“接我出去玩啊?”

  “行啊,地址发我。”

  她竟真的答应了。

  闻鹤年努力压制的情绪彻底绷不住了。

  他走过去,一把从她手中夺过手机,按下了挂断键。

  “祈念,你清醒一点!火灾丢下你一个人跑的人,还有什么相处的必要?”

  祈念笑了,细白的手臂轻轻搭上男人的肩。

  “闻总啊,指责别人之前先找个镜子照照你自己。”

  “天下乌鸦一般黑,你又有什么资格笑话谢同舟呢?”

  闻鹤年的喉咙深处泛上难言的酸涩,瞬间哽的说不出话来。

  是啊。

  他当年抛下她一走了之,比谢同舟还要恶劣,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呢。

  心狠狠悸了下,他眼睁睁看着她收拾上东西,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
  “祈念!”大半夜的,他不放心,快步追下楼。

  隔着两米远的距离,他神色复杂又有点卑微,“你去哪儿,我送你···”

  夜色中,祈念将包甩在肩上,冲他妩媚一笑,“不劳闻总操心了。”

  祈念走的有多潇洒,闻鹤年就有多心痛。

  面对她没来得及动筷子的一桌子美食,眼底热热的。

  以后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,再能让她尝一尝他的手艺。

  ······

  荒无人烟的半山腰,祈念是被乔思扬给接走的。

  上车之后,看她穿着男人的衬衫,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圆,“你···这是?”

  祈念身心俱疲,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仰头靠在副驾驶,闷闷的嗯了一声。

  乔思扬正在调头,听到她这轻飘飘的一声,差点没撞树上。

  一个急刹车,赶紧把车停在了路边,侧过身子,急的跟什么似的,“你给我把话说清楚,到底怎么回事?那狗东西是谁啊?姓谢的?你真打算嫁给他?”

  全海城谁不知道那就是个花花公子,换女人如换衣服。

  祈念真要听从家里的嫁给他,以后能有好日子过?

  被折腾了一天,滴水未进,祈念现在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
  她软声恳求:“先能回家给我煮碗面吗,快饿死了。”

  看她累成这个德行,乔思扬实在不忍心再说什么了。

  发动她不知道几手的爱车,缓缓上了路。

  路上,谢同舟的电话又来了,问她什么时候能过去,不少朋友等着她一起喝酒呢。

  本就又累又饿,还在闻鹤年那儿憋了一肚子火气。

  听到这话,彻底炸了。

  “火灾丢下我一个人跑,现在还有脸找我喝酒?”

  说完,根本没给谢同舟狡辩的机会,‘啪’的挂断了电话。

  主驾驶的乔思扬从他们仅有的几句对话中抓住了重点。

  表情瞬间变得震惊又复杂:“不是···他?”

  祈念苦涩一笑,轻轻合上眼,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将她吞噬。

  良久,才轻吐出:“是闻鹤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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