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休夫另嫁了,孤还装什么?

你都休夫另嫁了,孤还装什么? 连载中

你都休夫另嫁了,孤还装什么?

分类:古代言情 作者:不言风雪 更新:2025-11-21 09:10

小说《你都休夫另嫁了,孤还装什么?》中,谢临川与江稚鱼为主角。五年前,谢临川登基为帝,纳其妹为后。江稚鱼咬破手指写下休书,决绝道“死生不复相见”。五年后,她携新婚夫婿与儿子重返京城,于皇宫与已成为帝王的谢临川重逢。她自认已放下过往,平静自称“裴家妇”。然帝王闻言,眼中怒火翻涌。谢临川曾劝自己不必为一个女子困扰,可那封休书,他藏于枕下五年。他忍不住派人打探,得知她夫妻恩爱,终难自抑,深夜闯入裴宅将她带回皇宫。此后,皇帝寝宫常闻质问:“他也能让你落泪?”“他也这般吻你?”次日,他又将满身痕迹的江稚鱼送回,抚其脸庞道:“你已满是孤的痕迹,如何再做裴家妇?”

你都休夫另嫁了,孤还装什么?精彩章节:

  只因,

  挂在墙壁上的那张画实在露骨。

  画上的女子正半趴在床榻上,露出一大片纤薄瓷白的背,

  连细白的脖颈上布满红色印记,都被细致的描绘出来。。

  身上只薄薄的盖了一件男子的长衫。

  她睡的很沉,粉嫩潮红的脸枕在自己的胳膊上,像累极了,筋骨都彻底散架了一样。

  如此香艳的场景,必是亲密男女床笫欢好后,男子亲手为妻子所画。

  江稚鱼盯着画上的女子,

  那般娇嫩,鲜活。

  紧接着,面纱下的脸腾一下开始发烫。

  事后的场景被原封不动呈现在眼前,

  羞赧气恼一股脑冲上来。

  她记得那时候已经和谢临川成亲一年了,

  他奉命去边疆练兵,走的时候他不知道抽哪阵子疯,

  非要她发誓在他走的这段时间不能和除去太监之外的男人说话。

  她觉得他不可理喻,

  气呼呼的叉着腰问他,

  “那若是陛下呢?我父亲呢?府里下人又不只有女仆,你把长青留下,难不成我和他说话要打哑语吗?”

  那时候的她伶牙俐齿,一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的做派。

  他生着气,晚上把她按在床榻上狠狠教训了一番,第二天直接去了边疆。

  三个月后归来,他竟还没解气,住在军营不肯回府。

  她几次派人去接都不回来。

  这事闹的人尽皆知,京城的官眷都在看府里的笑话,

  明里暗里的说镇国公府嫡女拢不住夫君的心。

  江稚鱼面子上过不去,

  只好亲自去了营帐哄人。

  三月不见,他折磨人的方法多了好几样,

  营帐里的床榻又硬又不结实,她破罐子破摔迎合着他,受不住的时候,她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。

  第二天要回府的时候才发现,身上的衣裙都被撕成了碎片。

  而她一身暧昧痕迹,又被压在榻上碾了一次,终于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。

  这幅画,就是这时候画下的。

  这幅画在他们相处的后两年里她从没见过。

  因为谢临川曾答应过她,这幅画他会“私藏。”起来

  更没想到,它会以这般荒诞的方式重新出现在她面前。

  面纱下的脸泛出红晕,她咬着唇瓣,强迫自己从画上挪开视线。

  极力平复着心情。

  低声道,

  “奴婢不明白陛下的意思,奴婢只是一个侍童,太皇太后病情刚有好转,奴婢不能离秋华宫太远。”

  谢临川眉头微挑,

  看着她的视线越发凉薄,薄唇微启,字字淡漠。

  “裴桢来禀报过,要你今晚留在宫里守着。”

  江稚鱼眉心一跳,完全不相信谢临川的话,

  她下意识的反驳,

  “公子不会留我一人在宫里!”

  每一个字都写满笃定。

  谢临川眉心微挑,眸色有些暗沉,

  他缓缓站起身,

  一步一步向江稚鱼走去。

  高大身躯的阴翳如一把张开的伞,将她拢住。

  熟悉的檀香味也一点点压迫着她。

  江稚鱼被逼的一步步向后退去,直到撞见那张矮榻。

  在男人就要走到她面前的时候,

  她腾地一声,屈膝跪在地上。

  她知道,这个久居高位的帝王,就是要看她求他,就是要看她如此卑微的在他面前忏悔。

  他是九五之尊,想要谁的命就只需一句话。

  她看着男人靴子上的象征皇权的龙纹,

  嗓音颤抖,

  “奴婢口无遮拦,求陛下赎罪!”

  说罢,她伸出手,

  狠而准的向自己的脸扇过去——

  然而,

  她的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紧紧攥住。

  手掌力气极大,像要把她的手腕碾碎一样。

  她不敢喊疼,

  只能抬头看着帝王,还未看清他的脸,

  她的喉咙就被一把扼住,连同手腕上的手掌一同用力。

  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提了起来,被迫站立在男人面前。

  她终于看清男人阴鸷森冷的眼眸,

  还有那张刀刻般的唇,那张唇说出的话,总是难听的很。

  “孤会有闲心思蒙骗一个奴仆?”

  说完,扼着脖颈的手力气重了些,江稚鱼快要喘不上气,急促的呼吸着,

  她抬手攥住谢临川的手腕,

  “不会……陛下金口玉言。”

  “金口玉言?”

  谢临川重复着这四个字,眼眸出奇的平静,他把视线落在江稚鱼的面纱上。

  并用指腹揉捻了一下边角。

  “孤的话,有人从来不放在心上。”

  江稚鱼心口一惊,

  还不等她出声,面纱就被一股力气狠狠拽走,扔在地上。

  那张泛白的脸,

  彻底暴露在谢临川面前。

  她立刻想把面纱拿起来遮住自己的脸,可脖颈的那只手掌,一丝一毫都未松懈过。

  她只能被迫对着帝王怒气沉沉的脸。

  原来,他早就认出她了。

  在秋华宫的第一面,他就已经认出了她。

  如此做法,无异于冷眼看着一个小丑在他面前滑稽表演。

  她咬着唇,看着地上的面纱。

  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  谢临川看着江稚鱼的脸,眼中皆是冷冽的嘲讽。

  “还想遮什么,你的哪里孤没看过?一张面纱,就想骗过孤?”

  江稚鱼紧紧咬着唇,

  他的话让她想起了那幅画。

  面皮不受控制的发烫。

  她佯装镇定,深知自己没有装下去的必要。

 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,干脆实话实说。

  “姑母病重,就算私自回京会惹怒你,我也要来看看姑母,还请……陛下体恤我的一片孝心。”

  谢临川眸色没什么变化,

  只是声线有些细微的沙哑。

  “离开京城五年,随便嫁了个男人这也是你的孝心?”

  江稚鱼瞳孔缩了缩,他果然查了她和裴桢。

  那阿煦呢?

  他也定是查到了。

  她绝不能让他知道阿煦的存在,没有哪个帝王会允许自己的骨血在外飘零。

  他会把阿煦从她身边夺走,交给江晚情抚养。

  她看着谢临川,

  “男婚女嫁,自是正常的,姑母不会怪我。”

  谢临川见她说的理所应当,漆黑的眼底有猩红燃起,牙齿咬的咯咯作响。

  “他知道你以前是孤的女人么?知道你以前被孤睡过多少次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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