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捧烈士骨灰,重生嫁军区大佬了

我捧烈士骨灰,重生嫁军区大佬了 连载中

我捧烈士骨灰,重生嫁军区大佬了

分类:现代言情 作者:我求童蒙1 更新:2025-12-02 09:34

在小说《我捧烈士骨灰,重生嫁军区大佬了》中,主角林夏楠的人生跌宕起伏。前世,她历经七十三载孤苦,才知晓自己是烈士遗孤,父母牺牲后,抚恤金竟被叔婶私吞。她被当作苦力,十八岁被卖给无赖张铁柱,一生无儿无女。命运转折,送别父母骨灰时,她意外穿越回1970年,距被迫嫁张铁柱仅剩三天。此次,她携父母遗物,勇敢前往军区求助。高层震惊,誓不让英雄寒心。林夏楠不仅夺回权益,报复了叔婶,更迎来新生,还邂逅了军区大佬陆铮,开启新篇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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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过,好在火车站的位置没有变过。

  她凭借着记忆,很快就找到了。

  “呜——”

  一声悠长的汽笛声传来,在林夏楠听来竟是无比悦耳。

  火车站的广场上人来人往。

  穿着蓝色工装的工人,背着行李的农民,还有抱着孩子的妇女,嘈杂的声音汇成一片。

  林夏楠整理了一下衣服,挤进了售票厅。

  一股混杂着汗味、烟味和各种食物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  队伍排得很长,像一条看不到头的长龙。

  她老老实实地排在队伍末尾,竖起耳朵听着前面人的对话。

  “去江城,一张,要卧铺!”一个声音粗大的男人冲着售票窗口喊。

  “卧铺没了!只有硬座!要不要!”窗口里传来一个女人不耐烦的声音。

  “硬座就硬座!快点!”

  林夏楠耐着性子,随着队伍一点点往前挪。

  脚站得发酸,后背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。

  终于,轮到了她。

  她趴在那个高高的窗口前,对上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。

  “去哪儿?”售票员头也不抬。

  “去省城。”林夏楠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
  “只有明天中午的了,要吗?”

  “要!”林夏楠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
  “卧铺还是硬座?买卧铺票需要出示介绍信啊。”售票员打量了她一眼。

  “硬座就行。”

  “九块五。”售票员面无表情地说。

  林夏楠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钱,小心翼翼地从窗口底下的小洞塞了进去。

  售票员收了钱,拿出一个小戳子,“啪”地一下盖在票上,然后推了出来。

  林夏楠一把抓过那张薄薄的卡纸车票,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。

  她挤出人群,走到一个角落,反复看着那张车票。

  这就是她通往新生的船票。

  买到了票,心里最大的石头落了一半,但新的问题立刻摆在了眼前。

  今晚住哪儿?

 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,街边的店铺开始亮起点点灯火。

  她一个单身姑娘,在外面晃荡太扎眼,也不安全。

  她想到了国营旅馆。

  顺着路边打听,她很快就找到了县里最大的一家旅馆,门口挂着“人民旅社”的牌子。

  她走进去,一个穿着白衬衫、戴着眼镜的中年妇女正坐在柜台后面织毛衣,看到她进来,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

  “同志,请问还有房间吗?”林夏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。

  “住宿登记,介绍信。”女人停下手里的活,吐出几个字,像是在背书。

  “我……我没有介绍信。”林夏楠的心往下一沉,“我是从乡下来的,来县城给亲戚送东西,就住一晚,明天一早就走。”

  “没有介绍信,住不了。”女人干脆地拒绝,低下头继续织她的毛衣,一副“别来烦我”的模样。

  “同志,您行行好,我给你钱,给你加钱行不行?”林夏楠压低了声音,带着一丝恳求。

  女人终于抬起了头,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,那目光让她很不舒服。

  “你这丫头哪儿来的?不知道规矩?没有介绍信,谁知道你是什么成分?是干什么的?出了事谁负责?赶紧走赶紧走!别在这儿碍事!”

  女人的声音不大,但尖锐刻薄,引得旁边几个进出的旅客都朝她看了过来。

  林夏楠没有再纠缠,转身走出了人民旅社。

  站在夜晚的街头,冷风一吹,她才感觉到后背一片冰凉。

  不能住旅馆。

  那她还能去哪儿?

  睡火车站的候车室?

  这个年代的火车站,简直是小偷的天堂。

  她一个年轻姑娘,怀里还揣着那么多钱和粮票,那就是活靶子。

  林夏楠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,脑子飞速地转动。

  对,还有一件事,粮票。

  她手里的粮票是地方的,到了省城就是一张废纸。

  她必须在离开之前,把它们换成全国粮票。

  但她没有介绍信,不能去正规的地方换。

  所以能做这种交易的地方,只剩下了一个。

  黑市。

  她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小路,避开主街上明亮的灯光。

  然后在县城的供销社后门附近停了下来。

  这里是一个三岔路口,连接着居民区和商业街,人流量不小,但又不像主街那么惹眼。

  墙角下,几个男人蹲在那里抽着旱烟,帽檐压得很低,看不清长相。

  林夏楠没有立刻上前。

  她找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,假装在整理鞋子,用余光观察着。

  很快,一个穿着旧汗衫的男人,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,快步走到那几个蹲着的男人面前,低声说了几句什么。

  其中一个男人站起来,跟着他拐进了旁边一条更窄的巷子。

  过了不到五分钟,拎着布袋的男人出来了,袋子明显瘪了下去。他脸上带着一丝喜色,快步离开了。

  她又等了一会儿,看到又有一桩“生意”做成。

  她朝着那个看起来像是头头、负责接洽的瘦高男人走了过去。

  男人感觉有人靠近,立刻警惕地抬起头,一双小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精明的光。

  “干啥的?”男人的声音沙哑,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。

  林夏楠没有被他吓住,她往前凑了凑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。

  “大哥,打听个事儿。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,“手里的粮票,是这儿的。出了县,就用不上了,有法子没?”

  男人眯着眼睛,重新打量了她一番。

 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,穿得破破烂烂,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土气,但那双眼睛,却亮得惊人,一点都不像普通乡下丫头的怯懦。

  “什么法子?我不知道。”男人把头扭向一边,吐了口唾沫。

  这是在试探。

  林夏楠心里有数。她没有慌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斤的本地粮票,捏在指尖。

  “大哥,我就换二十斤全国票,明天坐火车走。您给行个方便,价钱好商量。”

  看到粮票,男人的态度松动了一些。

  这个年代,粮票就是硬通货。

  他朝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:“本地换全国,一斤半换一斤,再加一毛钱手续费。换不换?”

  好黑!

  林夏楠心里骂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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